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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源于一個叫潘牧的老太太。
潘牧今年65五歲,在德托拜丁小鎮上生活了一輩子。這幾年她被一個非常苦惱的事情糾結著,那就是現在的人們沉浸在網絡和手機的世界里,他們愿意花大把的時間、大把的流量去關心網友,卻從不關心自己身邊的社區。人們仿佛已經中了虛擬世界的毒,忘了身邊還有一個生機勃勃的世界。小鎮變得越來越冷清了。
她很苦惱,想找到一種方式,可以讓人們愿意從虛擬的圈子里走出來,用另一種眼光看待和關心所生活的社區。
可是用什么辦法呢?
一天她突然迸發了靈感,在小鎮的街道上種菜。民以食為天,每個人都要吃飯,自己在小鎮的街上種菜,讓大家能夠隨時隨手免費采摘,大家的心是不是就能被收回來。
想到就去做,潘牧老太太馬上買來蔬菜瓜果的種子,并且找來周圍的鄰居、朋友和她一起去種菜。
她們先從小鎮的各個角落開始。醫院的圍墻高,還是一根一根的鐵柵欄,她們就沿著醫院的圍墻種了一大圈藤蔓。公交站旁邊有一條窄窄的小徑,她們種上了番茄。停車場空地大,可利用的地方卻少,只有邊邊角角,她們也沒叫它閑著,種上了香草,還在養老院的院子里種上玉米。
為了讓自己的首批蔬菜蔥蔥蘢蘢,她們澆水,施肥,精心侍弄。一個月后,這些蔬菜給她們捧出了碩果,一棵棵新鮮肥美,香嫩欲滴。過往的行人都對這一棵棵鮮嫩的蔬菜投來了喜愛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招數”起了作用,潘牧喜出望外,在每個菜畦邊立上塊小牌子,寫上“免費供給,任意采摘”,還每家每戶地通知,街上種的菜成熟了,快去采摘吧。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好意思,后來耐不住潘牧的勸說和提醒,盛情難卻,都紛紛采摘些回去,吃著的時候發現蔬菜沒用農藥和化肥,是有機的,味道鮮美,就摘了第二次、第三次。當大家聽說潘牧種菜的初衷時,都為之一震,節假日紛紛放下手機,拿起工具加入到潘牧的隊伍中來。
角落種完了,就開墾新的地盤,學校圍墻外、郵政局門口、鐵道角落、警察局門口、公路兩側,每一個能利用的土地都被栽種上了瓜果蔬菜。最后,實在沒有地方開墾了,她們來到了墓地,在墓園的入口處撒下了香草的種子……
至此,這個小鎮,所有能利用的空地都被種上了蔬菜瓜果,隨時都可以摘一個果子入口,隨時可以摘一把蔬菜回家,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隨時都可以吃”的小鎮。
酒香不怕巷子深,雖然德托拜丁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但是隨著小鎮“能吃”的聲名遠播,慕名來這兒參觀的人越來越多。為了讓這些人飽覽小鎮的風光,潘牧等人按照栽種的蔬果生長成熟期的不同,設計了不同的游覽線路,這樣一來,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不僅能瀏覽小鎮的風光,還能幸運地吃到長得剛剛好的蔬果。
小鎮好看,瓜果好吃。
當下,北京的互聯網創業紅火極了,會讓人憶起80年代下海潮剛興起時的氛圍。如果你能到中關村創業大街走一走,看一看各個咖啡館、創業服務機構每天的活動安排,一定會驚嘆于這里的人氣之旺,青年一代的創業熱情之高。
我們走進這里,走近了三位正活躍在這條街上的創業家。他們曾經創業或正在創業。或是連續創業者,經歷有一定代表性,所思所想值得創業新人參考,或是長期服務于創業者和投資人的“創業服務員”,對互聯網創業圈有一定深度的洞察。另外,特別巧的是,他們都姓劉。
總之,如果說創業本身可以成為一門職業,那么創業家與創業者之間的區別就在于,前者的專業性經過時間的檢驗,足堪一聞。
劉成城:呼喚理性創業
在創業大街上第一批進駐者中,有一個公司,叫“36氪”。這個奇怪的名字屬于一家互聯網創業媒體。所謂創業媒體,就是專注于報道創業公司。可不要小瞧了這家創立僅5年的公司,作為最著名的互聯網創業媒體之一,36氪憑借專業和專注,贏得了創業鏈條各環節的信任。在其網站上,集中了近兩萬個創業項目,這些等待“伯樂”的項目來自全國各地,已經有27家公司完成了總數達2億元的融資,更多的項目正在等待審核。
“互聯網創業熱本身是好事,但創業生態還是偏向浮躁,我期待更為理性的創業意識。”對互聯網創業這件事,劉成城是有發言權的。他創立的36氪,已經從當初那個簡單的科技博客,發展成了一個綜合性的創業服務平臺。注冊公司達到近10萬家,每個月都有2000多個公司提交融資需求申請,有100多個公司融資成功。
如同一座橋梁,36氪連接起互聯網創業者和投資人,幫助創業者找到資金,也幫助投資人找到適合投資的互聯網創業項目。因此劉成城在服務創業的同時,更容易看清整個創業圈的宏觀圖景。
“現在不靠譜的創業者比較多,可能剛開始有一點想法,就急著找投資。”劉成城在工作中經常觀察到這種現象。“所以我們對創業者的審核加強了,必須有互聯網創業項目已經啟動才可以提出融資申請。”與此同時,對投資人的審核也不可忽視,“要求我們的投資人必須之前已經投過一些項目。”劉成城說。
急于求成,是談論青年創業時不可回避的話題。神話太多,循序漸進變得單調無力;機遇青睞,默默努力似乎辛苦愚鈍;政策支持,雷同模仿代替創新創意
事實上,每一個坊間傳頌的創業“神話”都很接地氣,創意和努力一樣都不能少,劉成城自身的創業故事就足以說明這一點。“36氪本來只是一個專門報道創業公司的科技博客。都是循序漸進的發展,幾年下來發現我們這個博客對投資人群體影響特別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經過我們報道的創業公司,超過50%有5個以上投資人聯系它們,90%的公司都拿到了投資。之后順勢而為,想再深入一步,就想到了搭建平臺的方式。”劉成城正在將36氪從原來單純的新媒體擴展成一個為創業圈相關方提供更多服務的平臺。
如今,36氪不僅繼續保持其強烈的新媒體屬性,更通過創立“氪空間”這一“創業公司完成第一輪融資的地方”,實現向線下實體化業務的擴展。目前,除北京外,南京氪空間也已開業,迎接當地互聯網創業團隊入駐,蘇州氪空間正在籌備中。創業服務這盤棋,正在劉成城這位職業創業家的手中,越下越活,越下越大。
談到公司的創立和轉型,劉成城用得最多的詞是“自然而然”。他認為,青年創業者要用好政策扶持,同時也要理性創業。目標不一定非常大,規劃不一定有多宏偉,靠著一步步的堅實努力達成一個小目標之后就會“自然而然”地擁有更好的想法,創業之路也會越走越寬。
劉思宇:創業潮還可以更火
曾經的公益達人、互聯網金融創業者劉思宇,如今是股權眾籌平臺“天使街”的聯合創始人。作為在互聯網創業圈已小有名氣的創業家,他認為,目前我國的互聯網創業氛圍還不夠熱烈,創業潮還可以更火。
劉思宇認為,即使是忽悠,也應該被傾聽。“誰說忽悠就不能得到支持呢?只要你能忽悠到人。我們今天看馬云當年的視頻,很多人也會覺得那就是在忽悠。有人說中國的青年沒有創新和創意,我覺得也不盡然。一個東西只要有資本的支持,就能發展起來。美國有26萬天使投資人在支持一群人的創新創意,中國才千八百個。”劉思宇說,“創業者說找不到錢,投資人說找不到項目,為什么?因為兩者的數量級都太低了。”
“在北京,在創業大街附近工作,我可以感受到熱火朝天的創業氛圍。但其他城市的創業氛圍遠沒有這么好。”劉思宇直截了當地說。經常去各地開會和參加活動,讓他觀察的視野更為廣闊。
“比如上海,創業氛圍就不是很好。大多數上海的大學生,一畢業首先想到的是去外企、高薪行業工作,很少有人想去創業,所以上海在互聯網創業這塊技術人才很缺乏”。在劉思宇眼中,國內在空間范圍上還遠沒有形成大規模的創業集群,“除了北京,全國可能也就是深圳和杭州創業氛圍濃一些,其他地方都是零頭”。
劉思宇的觀察也得到調查數據的支持。2014年,國內共有31家互聯網公司IPO上市。其中北京市占18家,廣東省僅占5家。
雖然對創業前景有非常樂觀的評估,但劉思宇還是對目前的創業生態有一些擔心。“目前很突出的問題還是虛報融資額,這擾亂了融資市場。”
他所指的,是創業者在得到融資后,往往會在面對公眾和媒體的時候,虛張聲勢,夸大融資額,以此來為自己造勢,自抬身價,吸引關注和資源。這個問題在以前可能是“東風”,因為它助推了中國創業氛圍的形成,以及青年創業者成功的速度。但隨著創業圈近幾年來的高速發展,如今這些虛報的數字已經顯得晃眼,開始擾亂投資市場,并制造出大量泡沫。
“虛報融資額帶來的直接后果就是炒高了競爭對手的估值,以前可能需要在C輪D輪才能融到的資金現在A輪B輪就能融到了,導致的最終后果就是投資市場的混亂,不僅危害了投資人,對創業公司自身的發展也很不利。”劉思宇認為。
“我看了一下國外的情況,他們很多公司的融資額都比較低,比如一個很大的平臺融資額為850萬美元,還是比較接近真實的。但我們國內媒體報道的很多創業公司融資額一下子就是上千萬美元,這就有些不真實了。”劉思宇說。
劉思宇認為,對于這個問題,創業公司、投資機構以及媒體都要承擔起責任。畢竟泡沫太多對整個資本市場而言都是災難。
事實上,劉成城和劉思宇的觀點都直指創業圈的浮躁。劉成城看到的是創業圈的虛火過旺,希望年輕人理性創業,創業項目質量能夠提高,關注的是質量。劉思宇雖然認為創業潮還不夠火,但仍然反對盲目炒作的行為。
劉思宇所在的“天使街”和劉成城的“36氪”之間的共性,至少還有兩個,除了本身都是創業型企業以外,它們都在資金和項目間起橋梁作用。但兩者的迥異之處在于,天使街已經不再服務于互聯網創業,而是成為用互聯網的技術改造傳統“門市商業”的急先鋒。
你可以在其網站上投資一家處于擴張中的餐館,成為這餐館的一位合伙人,分享餐館的收益。令人擔心的財務狀況也因為IT技術的引入而變得更加透明,便于監督。這樣“接地氣兒”的項目,讓天使街的發展勢頭良好。
劉釗:到北京,就是奔著拼搏來的
剛剛在并購咖啡做完一場融資路演,31歲的連續創業者劉釗看起來有點疲憊,但談興不減。“來這種場合其實挺緊張的,手心里都是汗,但正是因為緊張所以也興奮,腎上腺素上升啊,人家提問,立刻能反應上來。”
雖然他背著個雙肩包,穿著戶外沖鋒衣,怎么看都像個大學生,但四年創業經歷,八年在IT圈里摸爬滾打的閱歷,已讓他擁有“創業成功率可以超過至少80%創業者”的自信和從容。事實證明,這種自信并非盲目。他從臺上一下來,就有七八位意向投資人找過來,表示希望在之后詳細談談。他的創業項目也在共青團北京市委與北京市政府相關部門聯合舉辦的首都青年創新創業大賽上獲得很好的名次。
與投資相比,他更操心人的問題。“團隊成員正在物色中。但不是找不到人,而是手里的簡歷太多,得好好選選。”他笑著說。
劉釗來自河北省臨城縣,初中時曾是學霸級人物。高一那年接觸到網絡游戲后,一發不可收拾,沉迷其中,耽誤了學業。到了高三,當他想到如果考不上大學,就只能在這小縣城里了此一生時,一夜悔悟。靠突擊復習半年,他考上了燕山大學,一所以工科見長的高校。考上大學后,他卻故態復萌,又將書本扔到了一邊,第一年只有體育一門及格。
到這兒為止,這還僅僅是關于一個墮落的年輕人的平淡故事。隨后發生的事情,就有點不一樣了。
大三那年,劉釗突然被診斷出患有肺結核,不得不辦了休學,來到北京治病,每天吃大把的藥片。發生在身邊的生命與死亡帶來的震撼刺激他想了很多,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生死頓悟”。他下定決心,要給人生一個新的開始,活出個樣子來。康復后,他義無反顧地留在了北京,這個追夢之城,開始了孤獨的北漂生涯。
最初,像許多初來乍到、無親無故的草根北漂族一樣,劉釗一個月拿不到兩千元的工資,住在一個月二三百元房租的地下室里。最難的時候,他高燒臥床,靠幾個饅頭撐了三天。
“戰勝自己,挑戰未來”,是這個80后理工男的座右銘。不要覺得老套,正是這句沒什么新意的話,硬生生撐著他走到了今天。
剛到北京的時候,他根本不懂編程,卻誤打誤撞進了IT公司里做起“碼農”。主管發現他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便丟給他一本計算機編程教材。不知道是學霸基因復活,還是注定要走這條路,兩個月時間里,他硬是啃下了編程這令許多人頭大的技能,“那段時間,除了吃飯睡覺,都是在學編程。”半年之后,他已經可以開始帶團隊,獨立做項目。2011年,更是與人合伙創業,從幾個人發展到幾百人
在很多人看來,在北京有房有車,有老婆有孩子的劉釗,算得上一個“人生贏家”。但他不這么想,他覺得自己的事業遇到了瓶頸,打算再給自己人生一個新的開始。
“我曾經對老婆解釋我的決定,咱們到北京,就是奔著拼搏來的。我覺得我的人生就像打游戲一樣,每換一個副本,都逼著自己重新開始,繼續練級,練到差不多了就換副本。重新開始,再下一城。”
“什么東西!”我感到當即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要是她是我家什么人,我想我會禁不住兩個耳光子過去。她幸好不是我家什么孩子,也不認識。看神態是一個大約二十三、四歲,應該已經在社會上工作了的女性,個子不高,皮膚比大多數成都女孩子黑,身形豐滿,五官端正,走路不疾不徐。
“唉,現在的年輕人以玩出格為樂趣,學校教知識不學文化,正常的。”我馬上寬慰自己的壞情緒。
可是,一路上,我還是為這個女孩和現代社會的女性,也包括我自己,感到一絲悲哀。
社會發展到今天,應該說,表面上,男女平等觀念已經深入人心,成績也是大大的了。除了極少數貧困地區和角落,讀書、就業、工薪、發展機會,男女基本上都能平等。實質上,現在仍然是個男權社會,在我們這個有著幾千年封建社會歷史的國度,女性的生活尤其艱難。
在被公認為探討分析女性人生、心理和地位最精辟、深刻的著作《第二性—女人》中,法國現代作家、學者西蒙*波娃一針見血的指出:“男人所求的不是傳宗接代而是穩固的經濟基礎和社會地位”,而現代“女人不但繼承了過去沉重的負擔,同時還努力嘗試去建立一個新的將來。”
應該說,當今社會的很多問題:戀愛婚姻問題、家庭問題、孩子教育問題,以及這些問題衍生的巨大社會問題,都是上述男人和女人的“道不同”、女人自身矛盾沖突嚴重造成的。
乳房是什么?從科學方面說,乳房是女性不同于男性的生殖差別標示,是女性承擔繁育后代的標識和工具,是女性作為女人獲取和奉獻兩性的器官。從文化社會方面說,女性的乳房代表的是愛情,是母親,無比高尚,無比神圣!
無論從哪里角度,女人的乳房都應該得到尊重,有一對健康豐滿的乳房,女人應該深以為驕傲。畫兩只腳踩上面,不是變態男人的發泄,就是變態女人的自虐,怎么都是反健康、反文明、反男女平等的。如果一個現代女子這點都不懂,或者稀里糊涂到不明白文化衫彰顯的文化含義,胡亂購買還穿著招搖過市,真是可悲之極。
西方文明發展到今天,在男女平等問題上,男性對女性的尊重和女性的自我覺悟都發展到一個較好的高度,所以雖然也有物質極大豐富后價值觀多元化造成的家庭問題、孩子問題,但是已經是少數,不至于影響整個社會的安寧與文明。
在我們這里,因為從極度貧困走到今天,整個社會還一味的沉浸于對金錢的追逐。男人被生理本能驅使,加上誰都不愿意承擔責任的惰性和不甘心將半邊天拱手讓出,主動的自覺的踐行男女平等還有待時日。不少女性好逸惡勞貪戀金錢,通過出賣性向男性輕松攫取,更成全了男性主宰社會、使社會硝煙彌漫的惡果。
在這樣的環境下,女性(包括那些把自己出賣給男性的女性)生活異常艱難,男女真正平等的社會理想被有志女性追逐了很多年,也影子也沒看見。男性當甩手掌柜,并被女性傳統的所謂“賢惠”文化認可,女性便必須獨自背負著本該男女共同盡責的繁育后代的義務。一人背負兩人的責任,“還努力嘗試去建立一個新的將來”,根本不可能。因為無論女性如何付出,幾千年前孔老人家就說了“養不教,父之過”,沒有男性參與的教育千瘡百孔,沒有男性共同養育的后代都是次品。
三個月前,我在深圳與朋友們告別時,有朋友問我:“你在深圳有房子,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過幾年退休后還有退休工資,為什么還要自己出去受苦?”
年過了四十歲的我曾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會這樣子安心過完這一生。
開始是為了女兒,她上完高一,死活就不肯去上學了,之后嘗試了幾次打工,都以糟糕的感受收場。后來她自己萌生了出國求學的想法,她去國內的留學機構義務工作,十分努力。她的態度打動了我。我想,換個環境,換一種學習模式,她也許會真正愛上學習。雖然這種概率只有一半,但有一半的機會總好過沒機會。
另一個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的朋友跟我說:“與其你將未成年女兒送過來讀書,還得為她找戶寄養家庭,還不如你與她一起過來,一邊照看她,一邊在這里工作生活。”
朋友的一句話讓我的世界豁然開朗。
我突然之間,就對未來這個詞有了期盼。去美國,會有怎樣的際遇呢?很自然,它絕不會是讓我再十幾年地重復同一個工作,住同樣的房子,過著同樣單身的日子。哦對了,我在十幾年前與前夫離婚后,就單著。我也試過再找人,但總沒人能入我的眼。
下決定容易,真的實施時卻千難萬阻。除了房子,我手頭上可動用的現金并不太多,但房子一時卻不敢賣。辦事時的首要宗旨便是省錢,偏偏留學中介良莠不齊,普通的保證我自己資金及女兒人身安全的問題或者條款,居然被好多留學機構看成刁鉆,找茬,可這樣的小心謹慎,依然被某家留學機構騙了一筆咨詢費,與對方爭執時,對方的老板還重重踢了我一腳,我報了警,女兒在旁邊哇哇大哭。更有年過 80的母親的“你不管我了”的控訴,還有對未來的恐懼――縱然向往,恐懼依然免不了。
我好多次考慮過放棄。女兒和美國生活的朋友給了我許多支持,更因為每走一步都要費錢,我無比心疼那已經用掉的錢。
從做決定到終于能站到洛杉磯的街頭,足足已經過了一年,才終于有了現在的這一切:在洛杉磯的夜晚九點,剛下班的我站在空蕩蕩的街頭,害怕著。
但又如何?這是我前四十年人生里夢都沒有夢到的遠方。連這種害怕,我都覺得新鮮――在安定的環境里,很難體驗到害怕。
何況,我周末還會去不遠處看海,海天一色間,我的心安靜且喜悅;我每天都會喂養那群來我家生蛋的野雞,野雞們不知從何處來,白天也不太見它們,晚上它們總去我家生蛋;我可以去華人集居地買菜,價錢便宜、品種齊全,而且,食品安全有保證。
目前,我的英語還沒過關,暫時還只能在餐廳里打工,挺辛苦的。但如果不來美國,我永遠也不會體會到在餐廳工作的滋味。
所有的經歷都是新鮮的、顛覆從前的,這種顛覆讓我的肌體細胞再次新生,讓我新生。我覺出了自己的美好:我是美的,臉上的斑點一點兒也不妨礙我的美;我堅持運動的習慣讓我健康、苗條;我的樂觀熱情,讓大家都愿意靠近我……不是美國改變了我,而是它讓我重新發現了自己的好。
我身邊的一切也在發生改變:女兒在這三個月里,學習認真,每次測試都能拿到優;單身十幾年后,我再次遇見了愛情。男友是我在早上晨跑時認識的。
早晨,我推開窗簾,發現天空湛藍深遠,空氣清新甜潤,樹林郁郁蔥蔥,湖水清澈見底。于是我便想:這么好的天氣,怎么不上大街上逛逛呢?于是我便求媽媽,讓他帶我去逛街。我上前面求,媽媽轉到后面了,我上后面求,又轉到右面了,我上右面求,又轉到左面,我上左面求。這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后,媽媽禁不住我的死纏爛打,只好勉強同意了。一路上,我哼著小曲,到達了大街上。
大街上人山人海,那邊來了一群大學生,他們說說笑笑,談笑風生。突然,一位女學生踩到了一位男同學的腳,疼得那個男同學哇哇叫,拿群大學生哈哈笑。
不僅人多,車也多。遠遠望去就像一條長長的龍。甚至七八個綠燈閃了,有些車都沒過去。紅燈亮了,一條長龍就斷了。
聲音太大了,包括:宣傳聲、叫賣聲、說話聲、哭鬧聲、警笛聲……混在一起難聽死了。
不僅人多、車多、聲大,就連商品都琳瑯滿目、應有盡有、各式各樣!有文具、書、飲料、玩具、本、水果、廚具、生活用品、筆、十字繡、盤子、畫板、食物、垃圾桶、扇子、凳子、桌子、首飾、桌布……真是眼花繚亂啊!